他無意與這個只娶了不久的皇後糾纏,過來也不過是想撒撒氣,真正要質問的,在壽安宮。
同盧玉采一樣,自慶魏之變後,盧太後也是第一次見到左淩軒,她也同樣沒料到,左淩軒能活著回來。
左淩軒同她說,他“好好”發(fā)落背信棄義的盧國公府。
半晌,盧太後嘴唇抽動了一下,傾身向前,滿目哀戚的說:“盧家的恩德,難道你已經(jīng)忘記了嗎?”
她還不知道就在前天的夜里,盧國公府多年的風光就被付之一炬,保養(yǎng)得宜的手背暴起了青筋,紅唇白齒,風韻猶存。
“寡人還記得什麼?”左淩軒歪著頭,如同幼時仰望著母後,只是從當初的孺慕之情,換成了而今的似笑非笑。
“當初太後娘娘可是好大的威風,前腳逼著寡人將溧陽下旨和親,後腳就急不可待的接了自家的侄女入宮為後,生怕寡人脫離了你的掌控?!?br>
“送溧陽郡主和親是你自己答應的,如何又成了哀家逼迫於你?”
“哼,是寡人答應了不錯,但那也要在你們實現(xiàn)了對寡人的承諾才是,你們不但立了那女人為後,還欺騙了寡人,兩面三刀的小人,真真是蛇鼠一窩?!?br>
“你,你怎可這般辱罵盧國公府。”盧太後涂著丹蔻的手指指著他,心底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。
“什麼盧國公府,不過是一群罪人罷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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