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家開了一座小醫(yī)館,街邊兩層的木樓,白大夫的妻,也就是繁縷的繼母,正在二樓同一群婦人嗑瓜子閑話。
錦梅是不屑於這些粗俗的長舌婦的,她從楚家出來見多了金銀珠寶,扔在庫房里等著落塵,她們這群侍女衣著配飾,堪比普通人家的小姐。
突然有人道:“哎呦,你們快看,那是什麼人,這麼俊俏,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一樣?”
“這富貴人家的公子啊,看著就是比咱們家里的男人看著舒服?!?br>
錦梅聽著眾人呼聲,也抬起頭看了一眼,她只看了一個背影,錦梅抓緊了手中的帕子,她認得那人,比誰都熟悉,那是她曾經(jīng)的主子,楚氏少主。
白衣勝雪,縱馬過街,驚鴻一瞥的風流蘊藉,令錦梅幾乎是魂飛魄散,心神大亂。
多少次魂牽夢繞,想要回到曾經(jīng)長大生活的地方,哪怕是重新做一個侍女,只要能回到少主身邊,就足夠了。
她當初和白昌文私相授受,不過是看著少主對女色淡泊,對她們動也不動,她有大好年華,等不及了,便看中了當時的白昌文。
被人發(fā)現(xiàn)與白昌文的私情,少主便將她打發(fā)了出來,言她也算如愿以償。
平淡又索然無味的生活,柴米油鹽醬醋茶將曾經(jīng)的錦梅打磨殆盡,她變得平庸,尖酸,刻薄,她亦,如此厭惡這樣的自己。
這時,她同白昌文的兒子跑了進來,嚷嚷著隔壁家的小孩搶了他的糖人,看著滿臉鼻涕眼淚的胖兒子只是一陣心煩意亂,吼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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