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縷抿了抿唇,心亂如麻,但仍裝作什麼都沒察覺的樣子,偏頭笑道:“督主您怎麼不說話?”
衛(wèi)衣?lián)u了搖頭,盯著她意味不明道:“你今日,話很多。”
再不多說,怕一會就沒機會說了,繁縷腹誹道。
過了好一會,衛(wèi)衣才松了口,緩緩地說:“昨夜,你睡得很沉?!?br>
繁縷下意識笑了笑,故作輕松道:“是呀,督主這里的床榻挺舒服的,沒想到竟然睡著了?!彼龖?yīng)當(dāng),沒露出什麼馬腳的。
又關(guān)切道:“督主,您的傷可好些了?”
如衛(wèi)衣所言,她是有些小聰明的,此時尚且還能不動聲色的應(yīng)對。
欲蓋彌彰的意圖,衛(wèi)衣看著她,言簡意賅道:“已經(jīng)好了?!蹦屈N重的傷,什麼樣的靈丹妙藥才會一夜就好,繁縷知道,此時督主怕是已經(jīng)不相信自己了。
繁縷也當(dāng)不知,跟著點頭道:“啊,那就好?!?br>
“你昨晚可有醒過?”
“沒有。”繁縷搖頭,矢口否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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