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走之前,繁縷聽見溧陽郡主說了這麼一句,嬌嬌俏俏的帶著點嗔怪,話尾,還有些愉悅的笑意。
聽上去,溧陽郡主與陛下確實異常熟稔,怪不得常聽人說眾宮妃恨得直咬帕子,這麼深厚的感情,真當(dāng)?shù)闷饍尚o猜了。
林懷身後帶著御林軍,有點愁著眉眼的穿過花園,他低著頭,并沒有看見過去的一眾女子,也想不到,那里面有自己尋覓多時的人。
繁縷自然也沒有注意到林懷,她已經(jīng)不大想起這個人了,只是以為林懷早早已經(jīng)出宮去建功立業(yè)了。
除了那一支早已放起來的簪子,他們之間就再沒有其他了,到底是沒有人能夠一直留在過去不放手。
而此時,左淩軒正在御書房里,一把摔了手上的奏折在地上,不悅道:“寡人也是這群糟老頭子可以管的嗎,迂腐至極,氣煞寡人也?!?br>
衛(wèi)衣垂首不語,只看著腳下的鏡磚明亮干凈的能反射出人臉來,依稀可見自己的眉眼沉沉,面無表情,聽著陛下的憤懣之言,平靜如水。
心中郁郁不得舒展,左淩軒忽然想起來今日恰逢溧陽郡主入宮,當(dāng)即站起來往外走,道:“走,去壽安宮。”
衛(wèi)衣這時才抬起頭,應(yīng)了一聲是,又問道可要步輦,左淩軒擺了擺手,道:“今日走著去就好?!?br>
他跟在陛下身後緩緩步行,前往太後娘娘居住的壽安宮。
盧太後見到溧陽郡主,態(tài)度平和,但有明顯的疏離之色,衛(wèi)衣見到她的時候,只覺得比前一次見到的太後娘娘更老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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