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的人,到底很麻煩?!毙l(wèi)衣的聲音一直很平淡,兩人在一起時不大愛說話,有些沉默寡言的。
除了初到這里的那一次,他就很少同她說過這麼多話,繁縷可記得那次見他不是這樣的,面對莊嬪的時候,笑語宴宴,字字如刀。
繁縷沒聽明白他話里的意思,只覺得說的很有道理,莊嬪這樣的人,的確麻煩極了,哪里來得那麼多閑情逸致找他們的不快。
衛(wèi)衣口吻很淡漠地道:“你下次若遇上她,可不會這麼有好運(yùn)氣了?!币呀?jīng)兩次了,一次是督主,一次是桐嬪娘娘,再有下次,她實在想不出,還能有什麼辦法被救。
莊嬪娘娘本就因為紫蘇姐姐的事記恨了她們,接著她們又被督主所救,而後前幾日被桐嬪娘娘三言兩語化解了,可恐怕在莊嬪娘娘眼里,她們都是一撥的了。
以前還寄望於莊嬪娘娘大人不計小人過,或者干脆不記得她了,可誰想到,僅僅那麼一次,又過了許多天,莊嬪居然還記得,并且是個斤斤計較的。
繁縷搖了搖頭,勉強(qiáng)一笑,無奈道:“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,那是主子?!庇植皇侨魏稳硕寄苋缢?,讓不可一世的莊嬪娘娘忌憚三分。
衛(wèi)衣聽著她略帶無奈的語氣,手中調(diào)羹輕輕碰過碗壁,發(fā)出清脆的聲響,忽而語氣涼涼問道:“你很想出宮嗎?”
繁縷倏然一驚,她張了張嘴,卻沒有出聲,只扯動嘴角干干一笑,抬手捋了捋頭發(fā),沒有回答。
她其實也不知道,似乎她從來都是隨波逐流的人,什麼都似乎是上天已經(jīng)安排好的,從未自己去選擇過什麼。
自從耿氏一族潦倒後,衛(wèi)衣便沒有空閑的時候,寧潤卻知道,師父的庫房可能又新添了些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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