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來吧,不必多禮,本宮近日不知是何緣故,身體總是乏得很,夜里又發(fā)熱睡不著,煩躁不已,你說可怎麼辦?”
桐嬪慣常的輕聲慢語,怪不得陛下會特別喜歡她,聽這樣的人說話談吐,都是一種享受。
“奴婢斗膽為娘娘診脈?!?br>
桐嬪點頭應(yīng)允,繁縷上前給桐嬪診脈,又望聞問切了一下,發(fā)現(xiàn)并沒什麼大礙,只是苦夏加上吃了些不當(dāng)?shù)臇|西。
繁縷收起藥枕,躬身溫言道:“娘娘請放心,身體并無大礙,只是濕氣重了些,奴婢這就給娘娘開一劑祛濕降火的方子?!?br>
桐嬪點點頭,道:“清平,你去給白醫(yī)女研墨?!?br>
繁縷伏在桌子上,清平過來給她研墨,很快就開好了藥方和飲食的方子,筆跡工整,清平這樣的宮女都是識得些許字的,看了兩眼,覺得下面的宮女說的真對,能進女醫(yī)館的真是幸運。
“白醫(yī)女,請稍等。”
她將方子拿去給桐嬪瞧了瞧,收了起來。等清平出來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繁縷正抬頭,在認真的看墻上的畫。
那是一副水墨蘭花,繁縷其實不大會鑒賞畫作,只看這蘭花寫意,以淡墨而出,花葉穿插間亂而有序,纖雅清麗,即便外行,也能看出不失為一幅好畫。
她問道:“白醫(yī)女,怎麼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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