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危險已經(jīng)過去,她此時仍然膽戰(zhàn)心驚,這種劫後余生的感覺再也不想有了,虛弱的撫著胸口道:“姐姐,咱們快回去吧?!?br>
紫蘇點點頭,一手扶著繁縷,另一邊拾起地上的藥箱,兩人快快的逃回了女醫(yī)館。
不說看見兩人這一身傷後,在女醫(yī)館里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,總之在之後的日子里,人人對莊嬪避如蛇蠍。
陸午跟在督主身後,幸災(zāi)樂禍諷刺道:“莊嬪乃是盧國公那無能次子的幼女,不受寵還如此張揚跋扈,此次入宮還多益於盧國公的舉薦,還是不要壞了盧國公的名聲才好。”
“膽子不小,就是為人太蠢了些,被人拿來鋪路還不自知。”衛(wèi)衣?lián)u了搖頭,又瞇了瞇細長的眸子,意味深長地道:
“聽聞盧國公府中的盧三小姐,可是個不出世的佳人?!?br>
陸午低頭不言,莊嬪只不過是一個盧國公府用來探路的棋子,等探明白了,後面的盧三小姐大概也就要橫空出世了。
眾所周知,陛下身邊最親近的三位公公除了衛(wèi)衣,余下的就是衛(wèi)衣的徒弟寧潤,還有太後娘娘賜給陛下的祿公公。
衛(wèi)衣解了手上的麂皮護腕,隨手扔給身後的陸午,撣了撣一身青色繡江海紋袍服,姍姍往御書房去了。
祿公公已經(jīng)在門外了,正在對身後的宮人吩咐什麼,衛(wèi)衣走過來,寒暄道:“呦,祿公公也在這里呀?!蓖碚f,祿公公在太後娘娘的壽安宮更多一些。
“這個自然,咱們做奴才的,自然是陛下在哪,奴才也在哪?!钡摴︵类赖?,一張不咋好看的臉,生生笑著擰成了一朵的秋後菊花,不過是笑面虎一只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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