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掩口一笑,不屑道:“本宮不過是小懲一下這兩個不知規(guī)矩的宮人罷了,也省得她們?nèi)蔗彡J出更大的禍。”
“可不是,誰不知道莊嬪娘娘最心慈仁善,六宮之中頗有賢名,盧家也是如日中天,討好還來不及,怎麼敢得罪呢?!?br>
衛(wèi)衣走近了幾步,從繁縷身邊飄然過去,只見一襲衣袂輕輕擦過她的面頰,帶著略微的涼意,松木清香,繁縷有些想哭,她怕極了。
誰也不知道,這位究竟是來救命的還是催命的。
“哼,你既然知道,最後不要與我盧家做對,本宮日後尚可饒你一命?!鼻f嬪昂然道,擺弄著染了丹蔻的手指。
衛(wèi)衣臉上似笑非笑看得莊嬪瘮?shù)幕?,他端著手,挺直了腰板,面相生得和善,笑起來更是溫柔,一副好脾氣的樣子?br>
他面上似笑非笑地譏誚道:“莊嬪娘娘這是什麼意思,倒也難為皇上不喜您了?!比绱说牟蛔R抬舉。
“你……你說什麼?”莊嬪被氣暈了頭,顫著手指恨恨的指著他。
她最記恨人說自己不得皇帝寵愛了,偏偏這個衛(wèi)衣連她背後的盧國公府都要讓他三分,自己在他眼中連半個主子都算不上。
“按莊嬪的意思,倒是本座錯了?!毙l(wèi)衣面上含了三分笑,莊嬪卻背後發(fā)寒,今天難道是出門沒看黃歷嗎,怎麼這麼倒霉。
莊嬪冷然嗬笑,目光閃爍著猜測道:“衛(wèi)督主怎麼突然為兩個不值一提的小宮女說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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