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能不用娘娘教訓(xùn),就要被烤熟了,膝蓋早已經(jīng)無知無覺,恐怕要燙傷了。
原本的水青石地板路被烤成了白青色,繁縷體力支持不住,卻不敢對莊嬪不敬,死死的咬著牙根,努力不讓自己倒下去。
“娘娘,奴婢兩人只是路過,并非想要沖撞娘娘?。 ?br>
莊嬪坐在亭中有人扇風(fēng),衣綢清爽冰涼,自然不覺炎熱,聽到二人聲音低不可聞,勃然怒喝道:“這大膽的奴才,還敢巧言令色,口舌狡辯,對本宮不敬,來人,笞刑?!?br>
宮人的聲音冷硬:“是,娘娘?!弊咸K兩人一陣瑟縮。
莊嬪嬌縱,女醫(yī)官又品階頗低,自然有些任人揉搓,可大部分人想著終究自己有一天會(huì)生病,大多對女醫(yī)官比較客氣,哪想這莊嬪竟是個(gè)不明白事理的,也莫怪皇帝不喜她。
而同為嬪位的桐嬪卻風(fēng)光無限,處事溫和有度,八面玲瓏,頗得人心。
“莊嬪娘娘饒命啊……唔?!弊咸K只說了一句便被堵住了嘴,而繁縷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,也被人同樣用了帕子堵住嘴巴。
兩人分別被人拖著按到了春凳上,當(dāng)臉挨上斑駁冰涼的凳面時(shí),繁縷鼻尖嗅到濃濃的血腥氣,才曉得真正害怕起來,渾身顫栗起來。
遲遲沒有聽到板子落下的聲音,莊嬪橫眉冷目,厲聲催促道:“打啊,給本宮狠狠的打,讓這些賤人知道什麼叫宮里的規(guī)矩,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?!?br>
在莊嬪的眼皮子底下,宮人不敢耍任何虛招,厚重的紅棗木棍,掄下第一下的時(shí)候?qū)嵈驅(qū)嵉?,隨後的板子如雨點(diǎn)一樣劈啪打下來,繁縷當(dāng)時(shí)身後火辣辣的疼起來,眼淚撲簌簌的順著臉頰淌下,同汗水混雜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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