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再不起,就要到中午了,不過起之前嘛,還是要收一些利息的。
索了一個(gè)吻,李正國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她,翻身下炕。
田靜捂著嘴,這個(gè)人太不講衛(wèi)生了。
等兩人出了房間,日頭已經(jīng)升起老高了,吃了鍋里留的大米粥,田靜才叫李正國把新買的布匹,都搬出來放在堂屋的桌子上,一一打開。
指著那幾匹淺色布料,田靜把被罩的做法告訴李母。
李母直點(diǎn)頭,“這個(gè)法子好,看起來費(fèi)了一些布料,可是拆洗非常方便,那你們房間的厚被子要不要換被里被面?”
“要,就用這大白布做被里,那被面暫時(shí)用著,反正要套被罩的?!?br>
洗東西,自然是躺著骨頭疼的閑人干的活。
田靜拿著新剪刀,咔呲咔呲把蒜黃給剪了下來,十幾天了,已經(jīng)長得有青蒜那么高了。
整理碎布的李母有些心疼,她天天換水添水,眼看著成長的速度比在土里還快。
這一天,李家院門緊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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