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靜搖搖頭,對她咧嘴一笑,“蠢而不知。”
“你?”李敏又被氣到了,可轉(zhuǎn)念一想,又笑道,“你激我也沒用,芳草姐沒結(jié)婚前,和我大哥感情可好了,要不是因為我大哥的腿……”
李敏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,趕緊住了嘴,拿起餅吃起來。
“嘖嘖嘖。”田靜搖著頭咂著嘴,“說你蠢而不知,你以為我是在激你?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,要不是因為你大哥腿瘸了,那張芳草就不會另嫁他人了,是不是?”
“呵,簡直是天下第一大笑話,她張芳草轉(zhuǎn)身另嫁不是她的錯,難道是你大哥的錯?是你大哥不爭氣,把他自己的腿給弄瘸了?所以她也不想的,誰叫你大哥瘸了呢?是不是?”
“她也不想的,是她家人逼迫她另嫁的,是不是?她對你大哥還是有情的,可她抗不過命,是不是?”
“既然她有那么多迫不得已,為什么嫁入婆家的她,反而這么自由呢?不僅能自由出入你家,還不擔心婆家和丈夫懷疑她,這正常嗎?”
“你見過有哪個女人嫁入婆家后,比在娘家還自由的?你又見過有哪個男人能愿意讓自己的媳婦,天天去前未婚夫家里晃悠的?就算這兩家關(guān)系再親密也不是理由,只有一個可能。”
李正國的臉色已經(jīng)黑了下來,這唯一的可能,他身為男人當然能猜到。
李母作為過來人,也能猜到。
只有李敏盯著田靜,“別賣關(guān)子,你說,只有一個什么可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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