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二件事情，我們在越曇十三號抓捕全錦隆的那個晚上，鄭淮陽遇害前，你有沒有看到什么其他的東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陸煥想起了那個抓捕全錦隆時，角落里那個若有若無一閃而過的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陸煥有些猶豫，他不敢說自己看到的一定是個人，畢竟那天狀況實在是太復(fù)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天色又那么暗，他是不是眼花了都未可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確定，我只是隱隱約約看到了個人影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顧郁看著路口的紅綠燈，沉思了半晌，還是決定跟陸煥坦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晚要查到衛(wèi)云殤的信息，他還需要市局的幫助，如果沒有正當(dāng)理由，恐怕很多事情都不能有結(jié)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陸煥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陸煥將車停在路口，看了一眼紅燈，轉(zhuǎn)頭看著今晚有些奇奇怪怪的顧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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