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郁看著自己手扶的欄桿上都是熒光色。
他正在被大片的血跡包圍著。
沒有堵上的鼻孔中,涌進濃重的鐵銹味。
一如七年前的那個噩夢一般的夏天。
陸煥聽著忽然沒了動靜的顧郁,有些焦急的喊著他的名字。
“顧郁——顧郁——”
裴映川神色嚴肅的湊上來問,“怎么了,沒有聲音了?”
陸煥抬頭面色十分難看的看著裴映川。
“他好像已經(jīng)下到很下面去了,我看不見他了!”
陸煥用手電筒照著窄小的甬道口,卻沒有發(fā)現(xiàn)顧郁的身影。
“顧郁!聽到?jīng)]有,說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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