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崖閉著眼,看不到拾牧已面若海棠,他犬牙不受控地暴長了出來,咬破了他的下唇。
那道從唇上傷口流落的細細血絲,更給他添了筆艷色。
顏崖皺了皺眉,忍不住開口催促道:“你倒是動一下啊,要配合我。"
動?
如何動?
拾牧在一片昏沉中極力思考著。
像她對他所做的一樣嗎?
拾牧似有所悟,學著顏崖向她那邊探去。
顏崖渾身一僵。
等等!
這種感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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