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有很多精力去管教它,若是哪天它傷了人,她怕也難護住它。
顏崖嘆息地思索著。
它本來就是意外來到她身邊的。
為了它好,有機會還是把它放生回魔界吧,那才是適合它的地方。
她團著手中的小毛球,它傷得這么重,她也無計可施。她所擁有的丹藥魔物都不能用,只能靠它自己的恢復力了。
顏崖將小毛球身上的符固定了下,將它藏入袖中。
她的袖中一片漆黑,香氣馥郁。
小毛球撕裂的痛,拾牧正分毫不少地承受著。
但他并不在意。
剛剛透過小毛球,他看到了顏崖的表情。
這樣的表情,他很熟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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