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海鷗嘎嘎叫得很吵,玄魔犬也完全沒理會它。
顏崖想到,她不在的時候,它好像總是這樣。
好像除了趴著等她,它在滄瀾派中變得枯竭的生命中就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。
如果她今天不帶它走的話,它大概會保持這種狀態(tài)直到她回來。
海鷗忽然受驚地撲扇翅膀,呱地一聲飛走了。
玄魔犬耳朵抖動了一下,緩緩睜開眼。
就算在黑夜中,這一雙金眸仍熠熠生輝,像洞窟中深藏的金子。
顏崖站在礁石上低頭看著它。
她雙手背在身后,頭發(fā)和裙擺在潮濕的海風中飄搖。
一瞬間,玄魔犬以為自己在夢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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