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城義嘴上這么說,卻一點也看不出為顏崖遺憾的樣子。
不如說他更慶幸顏崖沒有阿爾法那般幸運。
熊城義并非那種心胸寬廣為他人好運而高興的人。
顏崖扯了扯嘴角。
熊城義也覺得自己那語氣太不真誠,便說起別的:“分給你的那坐騎玄魔犬,昨夜竟趁你分化,夜逃黎禾島,守夜的小弟子被它打傷,讓它跑了。滄瀾派管教不當,真是讓你見笑了。待尋回那只魔獸,定加以嚴懲!”
顏崖淡淡道:“是嗎?昨夜的事我記不清了?!?br>
她扶了扶額頭:”我也還不清楚分化成歐米伽有什么特殊的。可能昨夜在外面躺了一夜,這時候頭有些暈。“
“那我們便不打擾了,小友好好休息?!?br>
玄智識趣道。
離開院子,玄智便垂下眼睫,默念了一聲佛號:“阿彌陀佛?!?br>
熊城義說:“這個歐米伽,好像不過如此啊。是吧,玄智大師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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