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不合時宜地生起了一個疑問:它很少接觸女修,所有女修都聞起來……這么好聞嗎?
劇痛使它難以找回對身體的支配,不過它早已習慣應對這種痛。它的胸脯劇烈起伏,靠重重喘息來緩解。
這時它挨著的這女修,將薄紗從它頭上拈開了。
玄魔犬看到了她的臉。
原是活在云端的仙子,不同流俗。
即使她看它的目光溫和,玄魔犬卻覺得,她像一朵高嶺之花俯瞰著堆在山腳的淤泥。
它平生最討厭的,就是這類高高在上的修士。
被玄魔犬打落在地的兩個修士面色很差。
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還打不過一只魔獸,真是丟了大臉了!
兩人對視一眼,向顏崖喊道:“這位道友,此獸兇蠻不馴,意圖傷人,速速殺它!”
他們已經認出,站在玄魔犬身邊的就是那位名聲頗響的清虛宮首席弟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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