拾牧不解地皺著眉,“我可以保護你,你不相信嗎?”
顏崖吁了口氣,是害怕嗎?也算不上。
只是,那個歐米伽被拾牧帶出來后撿回一條命般慶幸又后怕,幾乎哭出來的表情,深深地觸動了她。
顏崖知道那個歐米伽當時面對的是什么。
同門一個個突然變得陌生而可怕,而自己卻變成一塊砧板上的肉。
如果拾牧和白宗主沒有及時阻攔,那個歐米伽的一生恐怕都會被毀掉。
她后頸的腺體此時存在感變強,不住地提醒著她。
她上次熱潮期是拾牧幫她度過的,只是臨時標記。
但她還會有第二次、第三次熱潮期。
“拾牧?!?br>
顏崖拉住他的手,讓他溫熱的手掌蓋在她的腺體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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