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用生日做密碼就太蠢。
她抬手拉開,隨后一愣,保險箱內的確不是什么貴重或秘密的東西,只一些現(xiàn)金和一把黑色的手握式槍支。
槍支。
在美的持槍行為并不違法,但在鄒風這里看見,夏思樹還是突然間有些心頭一跳。
沒別的原因,她只是覺得遙遠,記憶中更多的是他在球場或是圖書館拿著筆翻著書頁,校服領帶系得歪斜的模樣。
她想起來美國之前,剛和尤里娜繼續(xù)聯(lián)系上的那段時間,尤里娜給她發(fā)過一張照片,是鄒風和一個白人男孩一塊笑著乘一輛車的照片。
尤里娜說那男孩的家族背景曾經和教父方面相關,只不過那個時代逐漸落幕,家族企業(yè)也轉型,目前是酒莊生意。
頤和公館往前數(shù)三代,是只要不犯死罪,上面就不會動的存在。
那天尤里娜說了挺多,說即便那已經成為歷史,現(xiàn)在他爸和他大伯的生意做這么大,鄒洲又是金融圈上的名人,不沾一點灰根本不可能,只能說不犯法,只指明面的那種,但做不到完全干凈。
“生意哪那么好做,就我明天去街頭開家包子店,說不準還得遇見小混混為難,報警可以,但這東西難杜絕干凈,能真的沒后顧之憂,是那邊也得有點門路,讓他從包子店門口路過,還得祝我聲八方來財。”
“正常心態(tài)去想就好啦,我去海南的一家夜總會,去過好幾次,到最后一次才知道人地底下還有一層,別人在底下瀟瀟灑灑地玩著,我在上面知道都不知道,知道了也進不去,這些東西就這么復雜,這么深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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