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是頤和公館的上一代。
所以鄒洲只不過是在鄒風沒按照他安排的路上乖乖走的這件事上,找到了機會制約發(fā)作而已。
他并不像鄒鳶那樣對他和夏思樹之間的關系持板上釘釘式的否決,不是他開明,是因為他壓根不會把這樣的事放在心上。
從鄒鳶到鄒洲,都是好例子。
甚至在鄒風身上,還多加了不能見面,連基本聯系都沒有的條件。
可就是在這樣的環(huán)境中,在無人知曉的角落里,這份感情越燒越烈。
只要一點火星子,就能點燃。
“傻了?”鄒風笑著問了夏思樹一句,隨后微直起背,抬手將手中的易拉罐抬起來,用投球的姿勢“哐當”一聲扔進了垃圾桶中,繼續(xù)看著夏思樹聽他說完那句話后,就保持著蹲在那的姿勢,靜默式地看著他。
“你認真的?”夏思樹問了這么一句。
“嗯?!编u風肯定點了頭:“回去后我先去新加坡,見你媽媽,我來和她說。”
他和夏思樹的哪一步都不會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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