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也是在鄒風走后,他們才逐漸知曉他們分開了的消息,也捕風捉影地聽說了兩人之間的另一層關(guān)系。
在他去美國前,他們還在聚會上打趣著,問他是怎么舍得自個兒去美國的,能不把女朋友帶著。
鄒風那個時候只垂眼勾著唇,也不知道將那幾句調(diào)侃聽沒聽清,只坐著,或是偶爾看向夏思樹,模樣也還是笑著的,自問自答一樣:“是啊,怎么舍得的。”
兜兜轉(zhuǎn)轉(zhuǎn)大家伙再見面,到現(xiàn)在過了這么幾年,再見到鄒風和夏思樹重新在一起,都覺得挺好的。
真挺好的。
那晚鄒風請客結(jié)束后,回到公館,夜色還早,露臺的門開著,洗完澡夏思樹就貓似地趴在他身邊,粘著他,忍不住也故意重復著,彎唇學著那人的京北腔問:“鄒風啊,你是怎么舍得自個兒去美國的?”
鄒風就摟著她,在那張沙發(fā)上,邊占著便宜邊哄,又說了那句話,笑:“是啊,怎么舍得的?!?br>
學業(yè)和工作一直忙碌了好幾年的原因,現(xiàn)在好不容易閑下來,夏思樹想去的地方就有些多,那晚一通視頻電話就聊了好幾個地點。
于是鄒風把這些記了下來,挺上道地給她排了個路線。
只不過夏思樹不知道他是打的什么主意,把第一站排在了澳洲。
她問的時候,鄒風當時在陪她玩著游戲,只側(cè)過頭笑了下,有理有據(jù)地說那也是他的故地重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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