攝像頭還開著,夏思樹把手機支在堆起的被子旁,靠在那,自己無聊下床拿了兩本書過來,一本數(shù)學(xué)真題一本游記。
夏思樹隨手翻了一頁,就盤腿坐在那,跟他聊著,忽然有了點時過境遷的感慨:“我之前做題做到過有段時間慢性焦慮癥,吃不下也睡不著,現(xiàn)在再過來翻,覺得也不是很難?!?br>
她隨口提,鄒風(fēng)那邊聽完,問:“焦慮癥?”
夏思樹這才“啊”了一聲,撂下書,眼睛也從書頁上抬起來,語氣平常地說起:“來南城之前的事了。”
她轉(zhuǎn)了個話題,忽地和他問起:“你記不記得我們班有個喜歡扎丸子頭的女生,就坐在我們前一排,側(cè)面?!?br>
跟她和江詩平均一周起一次摩擦。
鄒風(fēng)順著想了想,回道:“記不太清?!?br>
大概是有那么個人,但沒什么具體的印象。
“哦,有一回她說我壞話,我踹了她板凳,她回過頭問我是不是有病?!毕乃紭涮上聛?,平常說著,現(xiàn)在回憶起來覺得有些好笑,于是忍不住彎下唇:“我告訴她是,問她要不要看診斷單,她差點氣死?!?br>
鄒風(fēng)也語氣故意輕松著,玩梗,笑著不算正經(jīng):“夠了,哥心疼你?!?br>
思考兩秒,夏思樹也來了次秋后算賬,手撐著臉,靠近攝像頭,語速有些慢:“那你還記不記得她那個時候暗戀你,所以才三天兩頭地找我麻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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