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思樹逐漸安靜了下來,直到過去了半分鐘,她緩慢地開始回吻,呼吸間都是甘甜曖昧的酒氣。
她還在說著話,思緒混亂地問他:“是從那個時候喜歡我的?好早,那個時候我還不認識——”
一句話還沒說完,她便蹙眉悶哼了一聲,摟著他,停頓了幾秒,額頭貼在他的喉結(jié)處,感受著彼此心口的起伏。
其實在第二次去澳洲之前,鄒風還抱著想看看她能活成什么樣了的念頭,這個念頭不是完全正面的,帶一點嘲弄。
他是她的幫助者,救了人,給了錢,就理所當然地覺得夏思樹之后的人生里,多少跟他有些關(guān)系,就像是給路邊的流浪貓施以援手。
只是當十幾個小時后,飛機降落在墨爾本機場,他再次見到了半年前的那道身影時,就有些笑不出來了。
墨爾本七月的風帶著涼,在那天橘紅色的夕陽下,輕微細沙飛揚的公路邊,他有了十六歲人生里第一次心動。
“但你一年后就要走了。”夏思樹大概是真醉了,后頸靠著床頭的軟墊上,臉頰到鎖骨都透著股燒紅,說不清是實話還是只是借機發(fā)泄些不滿,在一次忍不住地喘息后,她咬了他的肩頭,聲音輕:“我憑什么要一直記得你?!?br>
這句話剛說完,她就后悔了。
感覺到胸前似乎是要被咬破皮,鄒風捏著她的下巴,叫她短暫地閉了嘴。混著薄荷的辣感落在皮膚上,使得痛感加劇,夏思樹蹙著眉側(cè)過臉,痛得有些細微顫抖,但還是咬著唇一聲不吭。
清醒的時候,她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,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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