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行。”鄒風垂眼,無聲地勾了唇,話說得簡潔明了,但語速緩著:“想安排可以,隨便怎么安排,今天訂婚明天結婚都行,但丑話撂在前頭,夏思樹我不會放手,不管是哪家姑娘到了這,下半輩子都過得挺難的,連帶著咱們全家都得落人口舌,畢竟沒人樂意看自己婚姻上的另一半天天跟別人在一起,連生的孩子也跟她沒半點關系?!?br>
他也是這家人,沾著那點爛透了的德行也是理所當然,真往人渣的方向發(fā)展他連愧疚心都不會有。
聽完這些話,鄒鳶臉色也難看起來:“你非得要這樣?”
鄒風還是一臉的無所謂:“怎么不能這樣?”
緘默了片刻。
“即便沒夏思樹,也還有其他人?!编u風說著:“說不準到時候,跟姑媽還能在酒店再遇見一回。”
對上鄒鳶似乎不敢置信能從他口中說出這些話的目光,鄒風不想對真心待自己的長輩冷語相向,但還是理所當然地笑了:“不然呢,難不成要守個不喜歡的人過一輩子不成?”
話題剛撕開一個口子就是這幅局面,談話沒法繼續(xù)下去,鄒鳶最后看了他一眼,徑直起身離開了座位。
前廳又重新陷入了安靜,只剩檀木架子上的香升起細縷白煙。
鄒風一個人沉默地在位置上坐了一會兒,片刻后也同樣地起身離開,抬步往前廳的門口方向走。
在和夏思樹被發(fā)現(xiàn)的這個事情上,鄒風沒想過要否認,沒別的,別說是被鄒鳶面對面地撞見,照著鄒洲的做事風格,即便是他起了一點疑心,從出行同乘人員,到酒店入住記錄,他都會查得一清二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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