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思樹被折騰得控制不住地流出生理性的眼淚。
可她不敢出聲,怕被秦之桂或是公館內(nèi)的其他人聽見。
可鄒風似乎很享受這種惡劣,一點都沒因為這張床有點年代,動起來噪音大,而放輕自己的動作。他把她的腿攏在一起,就按照這樣的方式不知道過去了多久,他停了停,抬手把夏思樹拎了起來,讓她跪著。
夏思樹咬著唇,手指按在床頭,指尖因為用力的按壓泛白又蒙上一層暈粉。
她好想哭,控制不住地細微顫攣了十幾秒,而就在這個空當,鄒風停了會,抬手摸了下她的腿內(nèi)側(cè),垂著眼看了手上兩秒,揚了下眉,給了她喘口氣的時間,才重新按住她的后背,手上的液體蹭回她自己的肌膚上,混合著薄汗。
而最后鄒風又把她拎了回來,回到剛一開始的姿勢,夏思樹喉嚨干澀地睡在枕被間,臉頰發(fā)燙。
結(jié)束后她喘著氣,望著窗外的夜色輕微失神,因為姿勢的原因,屬于鄒風的東西大部分落在了她的腹部和胸前,下巴或是別處似乎也沾到了些。
房間里滿是他們的氣息。
兩人誰都沒開口說話,似乎還處于回神階段。
就這樣坐了一會,鄒風下了床,把剛才撂在一旁的衣服重新穿好。
他垂著眼,摸了下褲兜內(nèi)的煙,回頭望了還在床上的夏思樹一眼了,走過去,推開露臺的門,回過身倚在欄桿那,點了根煙,在夜風中呼出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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