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最后一根糖被鄒風拿走了,吃完止痛藥,夏思樹猶豫了一會兒,還是收起資料,拿過一直放在二層置物架上的一個黑色保溫杯下了樓。
外頭夜已經很深了,下雨天,一樓只剩一個照明微弱的壁燈,除去她壓低了聲的腳步,整間公館就只剩下雨滴拍著窗戶的聲響。
夏思樹站在樓梯上望了眼,隨后才拿著保溫杯,朝著廚房的方向過去,打算給自己沖一點紅糖水。
廚房有些大,秦之桂把這每天打理得井井有條,夏思樹對這兒不熟悉,忍著頭暈和惡心,翻了好一會才從壁櫥里翻出一袋紅糖。
接著夏思樹把保溫杯放在熱水器下,就抱著臂站在那,等著熱水灌滿一半,然后往里面倒了兩勺紅糖,敷衍得不行。
杯口窄,熱氣從杯口爭先恐后地冒出來。
夏思樹把杯子拿起來晃了晃,看著紅糖融化在熱水里,帶著股甜膩的氣味飄出來,才覺得心情好了些。
夜間涼,夏思樹撫了下手臂,握著保溫杯轉過身,抬眼驀地看見那道身影時,腳步又頓住。
昏暗燈光下,鄒風不知道已經在廚房門前站了多久,手插著兜,懶而不散地倚在那,垂眼看著她就穿著個單薄吊帶,親媽也不管,臉色白得要死在這一樣,可憐巴巴地給自己沖了半杯糖水,用的還是他的杯子。
有些窘迫,又有點沒精力,夏思樹只看了他一眼,隨后收回視線,一言不發(fā)地抱著保溫杯從他身旁過去。
門窄,也只能剛好容納兩個人同時經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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