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都是難聞的酒氣,夏思樹看著震出波紋的餛飩湯,抿了下唇,撂下了勺子。
也是這會,對面男人像是看見熟人般往前湊了湊,問:“你上不上學(xué)了?”
夏思樹抬眼,看著對面臉色被酒精憋成豬肝色的男人,不知道他這么問的原因,于是輕聲回了個:“嗯?!?br>
“哦,還以為你不上了呢?!蹦腥苏~媚地笑笑,眼睛直勾勾的還在她身上晃:“看你不像個學(xué)生的樣?!?br>
聽明白這句話的內(nèi)涵,夏思樹沒理,拿了張紙擦了擦濺上湯汁的指尖,打算直接離開。
剛要起身,對面男人忽地握住她的手,“喲”了聲:“到底是學(xué)生,不像我們這干活的手,瞧瞧,又細(xì)又嫩?!?br>
夏思樹皺眉,手往回收,但對面男人顯然勁要比她大得多,往回扯了兩次都沒松開。
夏思樹望著對面的眼神發(fā)冷,聲音含著警告:“松手?!?br>
“哎!你摸人家小姑娘手干什么!”老夫妻就在隔壁,見著了站出來給夏思樹說話。
聲音大,老板娘也看過來,站在廚臺里面,看了看男人,礙于那一臉兇相,怕影響生意,又重新低下頭沒說話。
“我怎么感覺上次喝酒見過你?”男人暗示地胡亂說著:“就五百塊錢陪酒的那個,還挺貴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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