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在澳洲也有這類活動,但聯誼性質居多,每一屆都是桃色新聞的高發(fā)時期,打著掩護男女宿舍混住的一抓一大把。但如果性取向是同性,那那段時期簡直是天堂。
江詩扭過頭,繼續(xù)問周逾:“還沒說呢,你今年去嗎?”
周逾抬手摸了下后腦勺的頭發(fā)尖:“去啊,這不是肯定的?!?br>
說完他轉過臉,看鄒風:“你去嗎?不去也沒什么事干。”
鄒風抬眼往那個方向瞥了一眼,淡淡“嗯”了一聲。
夏令營算是幾人每年的固定活動,除去一次是到美國,其余的年年都在西港。
幾人繼續(xù)往體育館走,一路幾乎都是江詩和周逾在互相說著話,夏思樹和鄒風全程零交流。
館內已經有人提前回來了,訓練場上除了棒球隊球員,也有夏思樹江詩這樣過來看熱鬧的。
半小時后棒球教練回來吹哨組織訓練,江詩自覺走開,跟夏思樹去器材室借了幅羽毛球拍。
羽毛球場在隔壁,周末時間,這片區(qū)域只有一對不知道是家屬還是職工的夫妻在打羽毛球,包撂到劃分區(qū)域的白線外,夏思樹拿著球拍站到自己的那側位置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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