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離張了張嘴，不可置信地?發(fā)出聲音：“……帝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神秘人笑，算是默認(rèn)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可能！你已經(jīng)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對，我已死了三?千六百余年?！钡蹎⒔釉?，繞著聚靈匣轉(zhuǎn)了一圈，他似乎不想把時?間浪費(fèi)在討論他的身份上面，抬掌召回那團(tuán)光球，瑩白的光照在他臉上，他垂睫注視，“我事先走?過一次末路，所以必須將自?己留在此處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他的話語過于空澀難解，然?而?結(jié)合先前所看到的種種畫面，桑離還是聽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九靈界會覆滅？”桑離不解，“我不明白，既然?如此你為?何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話音未落，帝啟指尖抵住她的額心，這一回桑離看到了不同的記憶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帝啟的記憶。

        畫面之卷如白駒過隙，尚未停留一瞬就快速輾轉(zhuǎn)到了另外?一刻。

        透過間隙，她看到了一個由世人所不知的真相。

        帝啟挪開指尖，“明白了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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