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間,她的存在,一直是他追尋的最後一絲陽光。為了那光,他墮入地獄也義無反顧。
那他卑微仰望著的光,正以冷得殘忍的眼神盯著他——
「那麼…就隨便你吧。」語畢,若曉小掌覆上若暮捧著自己臉頰的冰冷大手,輕輕地將它挪開。冷卻的嘴唇緩緩貼上若暮的嘴唇,有些生澀地吻住他,舌尖不甚靈活地撬開他唇瓣,光滑柔軟的小舌在他溫?zé)岬目谥谢瑒印芴簟?br>
神一定會懲罰他倆吧,如此禁忌的罪。
可是,對若曉來說,這或許是無法掙脫的宿命吧?即使別人如何指責(zé)她此刻的行為,她依然會這樣做的。若暮,是她無法割捨的另一個部份,兩人間的羈絆並非純粹的兄妹血緣所聯(lián)繫。
而是真真切切的另外一個自己的存在。
她的痛,就是他的疤;他的恨,就是她的孽。永遠(yuǎn)必須一起承擔(dān)。
說不恨這樣對自己的若暮是謊言,她恨他,恨他把痛苦原封不動地轉(zhuǎn)移到她身上。可同時,她卻無法不承受這一切。
禮若暮慢慢地閉上眼,接受了她的吻,舌頭纏繞上她的舌,翻覆探索著原始的欲望,無法分離的彼此,只好一同沉淪。
他愛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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