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難怪了。
強嬸笑瞇瞇的跟她說:“其實我們蜀城除了這錦緞,還有蜀繡,畫絹?!?br>
喜春聽到個新詞:“畫絹?”
強嬸隨手拿起一張薄如蟬翼白絹給她瞧,說是白的也不盡然,仿佛還帶著些金一般,極為薄,被卷成一卷,兩頭有木柄子固定。
“這就是畫絹?!?br>
喜春捏著那薄薄的畫絹,心里還滿是不可思議:“就這個,是作畫的嗎?”
“是呢,我們這里有筆墨,你試試。”
喜春當即就試了試。
沾了墨汁的筆在畫卷上輕輕掃過,雖不如宣紙和扇面平順,帶著絲絲的阻礙,但并不礙事兒,絹面兒與紙不同,滴滴點墨在上頭,墨汁絲毫不滲,反倒還帶出一些質(zhì)感來,寫出來的字與她在宣紙扇面上看到的很大不同。
喜春也形容不出來,只覺得各有各的好,宣紙山的畫像一副靜態(tài)的美景,而在畫絹上的則好像一副動態(tài)的畫卷,尤其是交匯著各色絹線的畫絹,舉著時,透著別樣的美來。
十分朦朧又帶著光滑潤綢的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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