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周嘉卻知道,童生試和院試不過是科舉中最簡單的,這二者的考核都是圍繞著他們多年所學,考核的也盡數(shù)是書中內(nèi)容,只要根基扎實,能把所學倒背如流了,要過院試,成為秀才并不困難。
而從鄉(xiāng)試后則不然,鄉(xiāng)試的考核與院試截然不同,所學的功底扎實只占卷面或最終評定的小部分,而更多的是由朝廷出的題目,以題目為名兒,寫策論,能從中脫穎而出者,無一不是文章言之有物或詞藻華麗驚艷之輩。
童生試、院試都只是地方科舉,而到了鄉(xiāng)試則是整個府城的考核,所要面對的對手是從府城下轄最為優(yōu)秀的秀才公們。
周辰就說了:“我二哥覺得他很有把握的。”
周澤這回可是考了秀才前幾名,正是意氣風發(fā),春風得意的時候,覺得一個鄉(xiāng)試也是行的。
周澤都說了,他這回要是考上了,就把攢的零花銀子全拿出來,請兄弟侄兒們?nèi)ケM情的花。
周嘉兄弟三個,周澤是最能存得住銀錢的了,他對自己的銀錢很有規(guī)劃,一月里該拿多少出來,余下的就存著,喜春都笑了他好幾回,說他是“管家公”了。
別人家的孩子都在花錢,他倒好,另辟蹊徑,開始存起來了。
他這些年的月例,四時紅封、節(jié)氣紅封,喜春兩個可是丁點沒動他的,連人家給的紅封甚也通通是給了他們自己收撿起來,周澤可是攢下了好大比銀子的,是周家的孩子里的“有錢人”。
“他說的啊?!敝芗稳滩蛔【托Α?br>
“行,希望他考上舉人,那咱們就能花光他的銀子了?!敝芗握f完遠在他方的二弟周澤,把目光放在三弟周辰身上來,問他:“你要不要到延津書院去進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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