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過了莊子,寧喬便要去聯(lián)系藥種了,跟喜春分別前,又想起來問了句:“對了妹子,前兒我回來登門拜訪的時候,可是有甚不周的,我瞧著妹夫當時臉色不大好?”
喜春想了會兒才想起他口中說的前兒,頓時有些為難情起來,岔開話題:“他不是這等小氣的人,一慣沉默寡言的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從周星星出生后,他們兩個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孩子身上去,尤其是周秉,這兩年已經(jīng)甚少在府外走動,外邊都說周家如今是周夫人把著的了,也不知道她到底使了什么手段,竟叫周東家全心全意顧家去了。
傳什么的都有,總歸就是為周東家可惜了。
周秉人在府中,但外頭的消息沒一樣能瞞過他的,委委屈屈的在喜春跟前兒,說要她補償他。
喜春當時還問:“你要什么補償?”
他頓時像得逞了一般,湊在她耳邊來,小聲說了句:“女兒?!彼€有理有據(jù)的,“星星就一個人,委實太孤單了些?!?br>
喜春還沒說應不應呢,四哥就登門了。
喜春有些好笑,與寧喬分別后,路過黃家糕點鋪,買了幾樣小點心,與黃夫人說了會話,便登了馬車家去了。
孩子這事兒吧,喜春沒有刻意去想要不要再生一個的,何況他們親近的日子算不得少,尤其是星星大了些后,在巧娘等婆子丫頭的陪同下,已經(jīng)能自己睡在他們隔壁房間了,沒了兒子在房里的顧忌,有時更是胡天胡地的。
又沒有忌諱,如今沒來,也是沒有緣分的事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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