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秉問過她:“馮掌柜經(jīng)驗更豐富些?!?br>
意思是喜春怎么不挑經(jīng)驗更豐富的馮掌柜,挑了只負責了胭脂鋪的花掌柜。
喜春就斜倪他:“你這人,不知道的好像以為你看不上婦道人家似的,花掌柜咋了,馮掌柜是經(jīng)驗豐富,但誰一天生就是經(jīng)驗豐富了,你都不給人機會,這經(jīng)驗從哪里來?”
連周嘉幾個都知道,大哥最近惹了嫂嫂生氣,反正他說話,嫂嫂總是要從中挑出刺兒來的,他還當個小八公想問,兄嫂的嘴可緊了,誰都不說,他的伴讀小耳報神蔣翰更不知道了,最后兩個人只能總結了句,“女人啊,就是難懂?!?br>
兩個人還暢想呢,說以后要娶個溫柔賢淑的姑娘進門,回家就有人端了熱水來,累了就有人捏肩捶腿兒,柔聲細語,遞鞋夾菜的,這是兩個小少年目前心目的當中“最高規(guī)格”的女子模樣,還寫進了他們的文墨中。
周秉也立時改了口:“花掌柜挺好的?!?br>
喜春咕囔一句:“本來就挺好的?!?br>
府城里冒頭的夫人是多,別聽說起來一數(shù)有好些位,但真正的出來拋頭露面的夫人,跟做買賣的東家一比,那當真是沙如了海,連個波浪都掀不起的。
花掌柜有這個心,又不是沒這份能力的,她要是當真說通了家人要去,喜春就定下讓她去!
不到一日花掌柜就來了,喜春見她臉上的笑,就知道她家中這是應下了,當即就應承了下來,又細細給她說了一遍這回去要觀察和尋合作的商戶的事,打聽做買賣人的名聲、信譽等,花掌柜出發(fā)前一日,喜春還從賬上給她劃了幾百兩銀子的費用,叫她拿去花。
路程車資、客棧、吃食、打聽等,出門樣樣都要銀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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