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家今年的重心是朝回鋪貨,如今還在商定是走哪種路子往回鋪。
這也沒甚不能說的,喜春簡單說了兩句,便道:“到時候你就能提著匣子上街了的?!?br>
江氏抿著嘴兒:“那感情好?!?br>
下邊作陪的還有幾個從下頭調(diào)上來的衙門里的夫人,之前還只能坐在末席,如今好些夫人都往前挪了幾個位置了,陪著在說話,就聽他們也說起了前幾日朱家的小妾去衙門狀告朱家,要跟朱家脫離關(guān)系的事兒。
周光親自審理了這個案子,根據(jù)小妾的口供和傳喚了朱家人所得的證詞,最后判定了幾位小妾跟朱家脫離關(guān)系,且允她們帶走進府時候的嫁妝。
不是簽了身契的小妾,要脫離夫家并不困難,朱家對進門的小妾又不好,動輒就罵罵咧咧,這一點朱家四周的鄰里是可以作證的,朱夫人日日開著門兒收衣裳,收來的就叫小妾下人們洗,如今人家不愿意待在朱家也情有可原,且在朱家多年,按律,朱家除了原封不動的把嫁妝賠了,還應(yīng)準(zhǔn)備一份送禮,送小妾走,以示往后各不相干。
那幾個小妾也硬氣,當(dāng)日就回去把嫁妝拖走了,回不了娘家也沒干系,她們好手好腳的,要找份差事并不難,一日下來總歸是能填飽肚子,找個地方租賃下來的。
朱家就虧了,過后朱夫人在家里罵了好幾日,還跟朱通判打了一架。
“朱家也是多年要面子的人家了,被大人傳上堂的時候,朱通判那臉給臊得喲,恨不得有塊兒地給鉆進去的。”有夫人小聲講著當(dāng)日的情形。
“本來就家貧了,朱夫人挪用了小妾帶進府上的銀子呢,結(jié)果她倒好,用了人家銀子還把人趕了去,什么臟活累活都叫人家干,誰還愿意待在那個狼窩的?”
朱家小妾狀告朱家,帶走了嫁妝,還叫朱家陪了一筆銀子才把人送走,如今的朱家那就是雪上加霜了,別說幾個兒子媳婦全被攆出去,就是早前接下的洗衣裳的活計,如今也全落在了朱夫人頭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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