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知道這官家的千金們好不好伺候的?!边吷锨稍普f了句。
巧香瞪了瞪她,娘子沒察覺,溫言細語的說著話:“也還好,貴人們哪里又沒兩分脾氣的?!?br>
在湯池莊子上干活,背后又靠著幾位大老爺們,也沒有太出格的。
喜春卻是想著,看來這朱通判要當上下一任知府老爺?shù)氖聝哼B外邊都不是甚秘密的了,這消息要是沒被證實,以朱家人的模樣,哪里會這樣高調(diào)的。
朱通判是寒門弟子一步步走上來的,朱夫人娘家不豐,是早年朱通判還在老家時就娶的原配夫人,雖有商戶們四時送禮孝敬,但家中資產(chǎn)不豐,朱夫人母女早前在劉夫人手底下都是十分柔順的模樣,一副以劉夫人為主,論起來,還比不得駱家高調(diào)的。
朱月哪來的銀錢隔三茬五就來湯池莊子上享受的,出手就是三十四,二三十的,也只有如今就有商戶給朱家送過了重禮,企圖先一步攀上朱家才得來的。
到底文書沒下來,不敢全投到朱通判身上去,朱月這手頭的銀錢也就忽高忽低的了。
按摩是一種享受,尤其是泡過了池子后,覺著全身心都打開了一般,面膏的柔滑在皮膚上輕輕按壓,喜春都恍惚生出了一種改頭換面的感覺。
就跟她娘家二嫂一般,覺得整個人都不同了。
喜春回頭還問過周秉,在他面前轉(zhuǎn)悠了一圈兒,問:“我今日是不是変了個模樣了?是不是好看了許多?”
全天下的女子都愛美,喜春也不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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