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昨日二哥給周秉重新說的話,半吊子水害死人。
說的不是她,是上回寧為接下的那位老爺的病癥,寧為請了江郎中一起登門去看,最后才找到了病因兒,“就因為見別人說藥方上說的有甚病癥,不去鋪子里拿藥來熬,偏弄甚偏方,不對癥的,最后小病給拖成了大病了。”
什么病,是哪位老爺,這些他不說,喜春也懂規(guī)矩,不問。
但說的這段話卻驚著了她,喜春連給從回春堂里買來的藥膏,沒敢拿出來。
“妹夫這就是一時水土不服,前些日子天氣兒正熱著,上了火氣,沒吃好,等湯藥喝了后,你再撿兩副藥給他補補就行了?!?br>
“噯?!?br>
周秉一直覺得這兩日夫人對他的態(tài)度太好了些,不像平日里的隨意,而是帶著一股子討好似的,渴了雷了,有人給端茶倒水,還給他捏肩。
一日兩日也就罷了,等第三日了,周秉握住她正要替他捏肩的手,把人帶到身邊落坐,在心里轉了轉話,才問出口:“這幾日可是發(fā)生了何事不成?”
喜春抽抽手,沒掙出來,訕訕的:“沒有事兒啊?!?br>
周秉那雙黑沉的眼就直直的看著人,他眼眸仿佛有一種看透人心的力量似的,喜春心里就潰不成軍了,很端正的認錯:“我差點做錯事啦?!?br>
周秉松開手,喜春看過去,卻見他不知何時拿了一瓶兒藥膏在手上,正是喜春從回春堂里拿的那個,“你說的是這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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