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春看他模樣,只得叫人去下了面食兒來,又端了湯,周嘉兄弟幾個早就送回引芳院去了,寧為草草說了幾句:“確實很棘手,明日我準備請師傅親自登門去看看。”
這一個客人老爺?shù)碾[疾說來不是頭一回遇上,跟他第一個遇上,并借此出師的客人的癥狀很像,叫沈凌,但這一個客人跟沈凌的隱疾又有些不同,或者說,更嚴重些,兩癥并發(fā),他得回去好生研討研討。
廚房送來的湯、面很快就好了,寧為大口吃過,等喝過了茶水,拍了拍自己的藥箱,取出常用的脈枕放在桌上,指指周秉:“妹夫,來吧,我先給你把把脈?!?br>
喜春早早就把丫頭下人都使喚出去了,連兒子都叫奶娘幾個看著,這會兒推了推周秉,見他沒反應(yīng),抬手把他手放在脈枕上,“二哥你好生給他看看到底怎么回事,他已經(jīng)好幾日不舒服了?!?br>
周秉好面兒,身子不舒服,就是不肯請大夫看看。
這情況是從去她娘家后回來就開始的。
“具體什么癥狀?”寧為抬手放上去,一邊診脈,一邊問,與平常問病人一般,并沒有因為這是妹子妹夫有所不同。
喜春看一眼周秉,周秉抿著嘴,吐出幾個字:“我沒事?!?br>
他還沒事?喜春抬手就在他腰上一掐,觸及到他身上,她又停了手,想到了甚么,施施然起了身,“我去看看星星,你們自己說?!?br>
大堂嫂江氏說過,男人啊,好面兒。
從喜春娘家回來后,周秉就一直水土不服,整個人臉色都白了一圈兒,他又不肯請大夫,說過幾日就好了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