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好要大一些的,遠一些也沒關(guān)系?!庇植挥米呗罚R車的事兒,能有多遠的。
喜春又從賬上劃了銀子,派人去黃家送了銀子,把黃家作坊的匣子錢給結(jié)了。
甄婆子那邊叫了個小丫頭來問晌午的飯菜,喜春想也沒想:“燉個湯,放些降躁的藥材進去,再做幾個時新的蔬菜就行,清淡些?!?br>
晌午過了,夜里的飯菜就不是這樣了,有周嘉兄弟是進了學的,動了腦子的,一日下來,光喝湯,吃蔬菜不行,還得添幾個大菜,多放些油水。
一家人用晚食,幾個大菜對著幾個孩子,喜春兩個對著幾盤青菜,一副清湯寡水的,周嘉吃了幾口,見兄嫂碰都不碰幾個大菜,突然想到了別的,“大哥,嫂子,咱們家是不是馬上要沒錢了?也住不上這樣的大房子了?”
吃到嘴里的肉也就不香了。
周秉看他一眼,又繼續(xù)喝著喜春給他盛的湯,倒是喜春被他有一出沒一出弄得一愣:“此話何意?。俊?br>
周嘉就指著他們面前的青菜:“以前咱們家好多大菜,可是現(xiàn)在只有我們面前有,你們只吃青菜了。”
周嘉他們書院班上有個同窗,早前也是衣食無憂的富家子,被養(yǎng)得白白胖胖的,家里是養(yǎng)雞大戶,養(yǎng)的走地雞漫山遍野都是,可是去歲的雞瘟叫他們的走地雞都賠光了,家里只等吃喝的敗家子還多,到今年家業(yè)就敗光了,就在前些日子從大房子里搬了出來,換上了粗布麻衣,家中的孩子也從書院里退學了。
“良輝他們家就是這樣,最開始一桌子好菜,到只有幾個孩子能吃上好菜,到最后,”他學著同窗那副憂郁的模樣,半抬著頭,說了句感人肺腑的話,“能吃上一個蛋,也是“大戶人家”了。”
商人行商做買賣,不管任何行當,有輸就有贏,商人家的孩子們打小就能見到身邊是有同窗家里落敗,同窗退學,這在書院里其實并不稀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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