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房里夜里只有巧云兩個中一個守在外間里,最多幫著傳個話的,一個人又扶不動喜春這母子兩個,喜春就是再薄的臉皮也能叫這給磨厚實了的。
周秉立時放了書,小心把人扶起來,扶著去了里間里,喜春就不要他了,“我自己來,你去門口守著?!?br>
最后一點羞恥心她還是護著的。
周秉在她大肚子上看過,面上閃過擔憂:“你行不行的,要不然還是我?guī)湍?..”
“你出去等,我能行!”喜春推他,她都能懷孕了還有什么不能的,一手掌著旁邊的扶手,喜春抓得穩(wěn)穩(wěn)的,還不住催他:“你快出去。”
周秉只得應下,又交代一句:“要是不行你就出聲兒知道嗎?!?br>
“嗯嗯。”喜春敷衍得很,如今她多數都在房中,穿得衣裳都是繡娘們做得最簡單的款式,只要小心些,總是能行的。
周秉在外邊等了小半個時辰,才聽到她出聲兒喚他進去,里邊的味道不好聞,但他視若無睹一般,把人扶著,重心靠在身上,等把人給扶了出去,又端了水給她清洗,他一手拿著帕子,輕輕在她身上擦拭過,神情專注,眼里沒有半點嫌棄,喜春突然就鼻子一酸,“你不嫌棄我嗎?”
一個男人,有身份有地位,卻能彎得下腰來這樣伺候一個女子,喜春幾乎沒有從別處聽說過,她聽說過的,都是女子懷孕不易,艱苦艱辛的話來。
有身孕確實不是一樁輕松的事兒,尤其各種不適反應在身上,若是換做家中男人不管不顧的,只要一想都覺得難受。
“嫌棄你甚么?”周秉動作沒停,水是他先前試過了溫度的,不熱不冷,動作輕柔,怕碰疼了她,又找了烘過的帶著溫度的衣裳給她換過了,這才俯身在她臉上落下一個吻來:“別多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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