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臺家那是比知府府還大的,陳家娶親,各路去送禮祝賀的人自然多,有往常做買賣的商戶,也有沒見過的官老爺們。
周秉就著手邊的湯匙喂喜春喝了幾口,臉上是慣常沒有甚的表情來:“還行吧,來來去去說的也就那些了。”
喜春斜倪他:“你難道還做詩了不成?”
詩集的事兒是過不去了,偏偏周秉還不敢跟她爭,只得問道:“今日可好?孩子有沒有頑皮?”
早前他們家的小郎君是每日雷打不動的點動兩下的,其后風(fēng)平浪靜,任由你隔著肚皮跟他說話都不帶理的,現(xiàn)在喜春偶爾會感覺到肚子一跳一跳的,甄婆子說這是小郎君開始動了,按大夫的話說,肚子一陣兒一陣兒的跳,許是小郎君打嗝呢。
喜春如今在家中沒事就開始數(shù),今日小郎君打了幾個嗝的。
甄婆子沒事過來時,看著喜春的肚子,就坐在一邊兒講起了周秉幼時的事兒來,說他再小的時候不愛動,眼眸清亮,常常要吃喝,要尿了才出上幾聲兒來,最早在夫人肚子里的時候也是不愛動的性子。
肚子里的小郎君有幾分隨了他,大夫說叫她多看看,若是胎動多,肚子里的小郎君就許是個愛動的性子,若是胎動不多,小郎君就是斯斯文文的性子。
橫在兩個頭一回當(dāng)?shù)锏念^上的大事兒,是孩子叫什么。
“周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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