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甚沈東家聽說學(xué)問也不高,但沒料娶了個不止能讀書寫字的夫人,人還能出詩集,也不知道祖上幾輩子積了福?!?br>
在眾人看來,出詩集是高過會讀書寫字兒的。
畢竟認得幾個字兒她們都會,但要說出甚詩集的,卻是沒人敢的。駱氏這詩集一出,無異于就直接凌駕在了其他人頭上。
在喜春看來,這才符合駱氏爭強好勝的性子才是,又問:“那夸我怎么夸的?”
“還不是周東家有福氣?!?br>
倒沒說他積福了,周秉讀書習字兒樣樣精通,還擅畫,又最喜品畫,在無意中就把身形拉高了一大截,不止是會做買賣掙錢的那等商人了。
琴棋書畫技藝高超的,難免叫人追捧的。
“那也挺好的。”對比起來,他們這還是不輸不贏啊,沈家得了夸的是駱氏,他們家平均些,還是叫周秉領(lǐng)了先。
喜春卻沒有不滿,一家人,誰的名聲大些哪里用得著去爭的。
黃夫人就問,“她們在說回頭請了沈夫人出來一塊兒去外邊吃酒喝茶的,叫我順道也幫著問問,問你要不要去?!庇旨恿司?,“你還是孕婦呢,這外邊的事兒該推還是推了,畢竟酒樓茶肆人多嘴雜的?!?br>
喜春也是這樣想的,“那行,回頭你跟她們說一聲兒,要是去用飯就去周家酒樓,我給他們打個招呼,給你們置兩桌兒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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