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春:“那我不去呀?”
周秉捏了捏她的手,卻是不肯應下:“你在馬車上等我一會,我把秦東家?guī)У结t(yī)館里請二舅兄看一看便來。”
喜春知道他這是大男人的毛病又犯了,只得無奈順著:“行行行,你去吧?!?br>
周秉把人送進了醫(yī)館,過了兩刻,他與秦東家先后出來,秦東家圓潤的臉上都掛著笑,喜春就著掀開的簾子看了眼,心里有了底,等周秉上了馬車,便與他說道:“可是秦東家的病癥可治?”
周秉放下簾子,叫車夫趕了車,才回:“是,二舅兄說的癥狀與秦東家全然符合,已經(jīng)找到了病根兒?!?br>
喜春確實有些好奇,挨著人,抬著小臉兒,小聲問道:“那,秦東家這是甚???”
周秉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肯說的了,問多了還不高興。
問不出話,喜春想著今日沈凌的事,仍舊忍不住胸脯起伏:“你說往前怎的沒看出他心腸這般壞的?!?br>
她身子貼了過來,周秉不著痕跡的微微拉開了些許距離。他這才剛進了藥鋪里,怕沾了甚過給了她。
回道:“沈凌確實沒這個腦子,但他身邊的陳公子有。官家公子出手,確實不同?!?br>
“那,我們可要避避他?!毕泊合胫?,這陳公子到底是道臺家的公子,初來這府城,想立威也能理解,但他們也不上趕著給他當靶子就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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