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春一想也確實是這個理兒,管他沈家還是陳公子要弄甚湯池莊子呢,他們?nèi)缃裰还荛_藥鋪的事便罷。
叫喜春說,這藥鋪雖是府城頭一份,但到底有些不雅,時人含蓄,若是開在當?shù)赖牡胤?,恐怕礙于顏面也沒幾個敢登門兒的,一進這不就證明了自己有隱疾嗎,倒不如開在那種背街的小巷子,偷偷摸摸了點,但來的人心里也放松。
她與周秉說了說,二哥寧為也叫人來說了聲兒,說要上府城來跟他們商議鋪子的事,想把鋪子盡早支起來。
喜春為了養(yǎng)足精神兒,夜里早早就睡了。
翌日一起床,身邊的位置已經(jīng)冷了好一會兒了,喜春洗漱好,問巧云兩個:“爺可是起了?”
巧云點頭:“爺今日卯時三刻,天剛亮就起來了,叫廚房里隨意備了點吃食兒,等寧二爺?shù)搅?,沒一會兒就出門了?!?br>
她哥到了?出門了?怎么不叫她一起的?
喜春帶著人朝外走,見著玉河迎面來:“你沒跟著爺一塊兒出門兒?”
玉河面露苦色,跟喜春告罪:“夫人,爺說了,這回開藥鋪的事兒他跟寧二爺去操持就好,說是怕夫人沾了手,要被人瞧見了,壞了夫人的名聲兒?!?br>
可是他去親自操辦就不壞了名聲嗎?
專治男子隱疾的醫(yī)館,他前前后后的忙活,她一個女子怕是沒事,他不是更容易叫人懷疑他身上有甚么隱疾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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