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秉眼眸半垂,好一會兒突然勾起一抹笑來:“夫人既然發(fā)了話,便聽夫人的吧。”
人一走,喜春心里松了口氣。
她看著屋里到處擱著的香燭錢紙和紙丫頭等,趕忙把東西給收了起來,想了想,收起來也不管用,總不能再留著,要是再看見了豈不是叫人尷尬?喜春又把那些收起來的香燭錢紙拿了出來,給周家列祖列宗燒了去。
紙丫頭也燒了去,這么多列祖列宗她也認不得誰,等燒了去,哪位祖宗缺便自領吧。
拾掇好祠堂,已過了一二時辰。
也是今日周秉死而復生的事太過嚇人,叫這祭祖只祭奠到一半便被耽擱了,主子們整副心神兒都放在了周秉身上,這處祠堂便忘了收拾。
玉河扶著周秉回去,正遇上大夫人潘氏帶著周嚴來尋他,一見他這病泱泱的模樣便忍不住念叨開了:“你身子還病著呢,怎么就出門子了,這外頭風大著,我還聽說你非要去祠堂,你去做何呢,你受了罪,就是不去磕頭祖宗們也是能理解的,要是病情加重了,以后遭罪的可是你自己了?!?br>
“快些隨我回去?!?br>
周秉聽話的點點頭,跟著潘氏一路回了白鷺院。
白鷺院中原本的大丫頭秋月迎了來,潘氏順手就指了她:“秋月,你主子病著呢,你好生伺候著,廚房那頭的藥湯一會就送來了,你盯著他些,要是他不喝你就去尋了少夫人,叫少夫人守著他?!?br>
“伯母?!敝鼙夹妮p蹙,阻止她繼續(xù)朝外說自己的習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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