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幾個都高興了,抱著各自歡喜的在懷中,還不忘了同陳氏道謝。
周嘉甚至在心里想著。
為什么只見過一次的嬸子都知道他要什么,但他的親大哥卻不知道?
陳氏母子在府城住了兩日,顧不得喜春再三挽留,便家去了。
喜春如今身后多了個小尾巴,每日一早周嘉、周澤兄弟去進學讀書,周辰則被送到了正院里,喜春看賬冊,聽掌柜們講事,周辰便在眼皮子底下玩耍,或是跟巧云兩個在院子里玩一玩。待兄長下學,用過飯后,喜春再把他們給送回引芳院。
大夫人也是挑了個風和日麗的日子走的,三倆馬車行禮運到了碼頭,走的水路上京,不耽擱□□日便能順利抵達。
大夫人出發(fā)時不過六月,還不是最熱的天兒,正合適,等喜春叔嫂幾個年節(jié)入京,已是十月,雨水多,倒不適合走水路,倒是官道更合適,沿途也有驛站。
臨行前,大夫人喚了喜春,把這些都給交代了一遍。
走那日,喜春帶著周辰去碼頭送了送,待船揚帆起航,在眼中只剩了個小點,這才返身回府。叔嫂兩個剛進門,便有下人拿了一張燙金的帖子來,是沈家使人送來的。
這個沈家,便是前回喜春一行在玉前街上碰上的沈凌,知府大人愛妾的兄弟。
夜里用飯,喜春與周嘉兄弟們說了大夫人回京的事,又說起過幾月他們也要上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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