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春唯一憂心的就是怕寧書花錢如流水,如今是別人請,可他們自小受寧父教導(dǎo),兄妹幾個(gè)都不是那等貪小便宜的,吃了別人的,總是得還回去,到時(shí)花光了銀錢,家中用度可就緊了。
周秉眉峰一蹙,解著披風(fēng)的手一頓:“你從哪兒聽說的?!?br>
喜春:“大哥手頭有一張?zhí)?,便是這明月茶坊的,方才那來接的,就是鎮(zhèn)上跟大哥交好的東家賬房使來的,說是去縣里坐坐,還能去哪兒?”
周秉背著人,緊繃的下顎輕輕一松,換了身素衣,“那種地方啊,大哥還是少去的好?!?br>
“你去過?”
周秉臉色冷淡:“做買賣的,這府城上下的鋪?zhàn)佑袔组g是我不知道的。”他掀了被子一角,背對著她,“夜深了,早些睡吧。”
說完話,便閉上眼,一副不再開口的模樣。
往日在家中,夜里二人都是喜春坐在一側(cè)看賬,他也坐在另一側(cè)撿了書看,這還是頭一回比她還先睡下。
喜春“唔”了聲兒,沒想出他今日是怎的了,便拿了本書看了看,把這事兒拋之腦后了。
前日喜春接了盛京炭司的來信兒,水路上的冰已消得差不多了,在月末便能把運(yùn)了石炭到秦州府,喜春算了算日子,如今離月末也沒幾日了。
她想著鋪?zhàn)由系氖拢揭股盍瞬潘隆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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