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以后她說甚就是甚的日子那還遠嗎?
唐氏松了松發(fā),透過昏黃的銅鏡先看了看寧為的臉色。見他臉上平平,先挑了閨女大妞今日的趣事說了說,又說了家中里外的事,見寧為臉上帶出幾分笑來,唐氏抿了抿嘴兒,眼里轉(zhuǎn)開了。
唐氏也不傻,知道要達成目的得趁著別人心情好的時候,心情差,換了是她也不耐煩。
唐氏起身坐到寧為身邊,壓著嗓子,溫柔小意的:“二郎,我今日瞧見小妹的嫁衣了,那花綢可真是好看得緊,摸著就膩手?!?br>
她起了個頭。
寧為點頭:“是,那綢是娘親自去城里挑的,小妹模樣生得好,穿這嫁衣定是好看,再過一月,小妹就要嫁到周家去了,平日里有需要搭手的,你這個當嫂子的得幫襯幾分?!?br>
唐氏一口牙差點咬碎了。
想到自己的目的,唐氏又不得不故作大度的表示:“你放心,便是這些日子以來這家中的活計也是我在操持,之前還是小妹在做呢,這幾日小妹整日關(guān)在房里,也沒個動靜兒的。”
唐氏還是用上了她娘向氏教她的一招。向氏可是說了,不動聲色的上眼藥那才是高明之處,唐桂花模樣不差,也稱得上一句清秀,男人都是喜歡女人溫順些的,把人伺候好了再撒撒嬌,什么不是手到擒來的?
向氏這是來自于自身的經(jīng)驗之談,早些年在唐家的婆媳大戰(zhàn)之中,向氏一個新媳婦就是這樣一步步把唐大柱的心給收攏的,成功把人拉到自己一頭,跟婆母水河分界。至于為何如今不再溫柔小意,夫妻幾十年了,上頭婆母已經(jīng)不再,向氏也就不裝了。
唐氏以為她都這樣說了,寧為定會覺著喜春是個懶的,因為她便是這般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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