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尺靜靜躺在紅色的綢緞上,用托盤托著,顯得格外端莊肅穆。而戒尺,其實(shí)在所有有讀書人的家中都是不陌生的。
寧家也不例外。
身為姑娘家,寧家對喜春兄妹幾個(gè)的要求不一樣,對女兒家的閨女,只需要認(rèn)幾個(gè)字,能讀能寫就罷,身為男兒家,則要通讀背誦,理解其義,作詩作詞樣樣精通,喜春幼時(shí),沒少見她爹寧秀才拿著一柄戒尺站在幾位兄長背后,把幾位兄長嚇得連屁都不敢放一個(gè)。
可以說,這一柄戒尺是不知多少學(xué)子頭上的噩夢。
喜春有些難以置信:“...”
這幾日,周府上下莫名覺得府上氣氛緊張起來,尤其是在正院周邊伺候的丫頭們,時(shí)常能聽到這種對話。
“香絹出自何地?”
“大晉平州,以魏家出的香絹?zhàn)顬橛忻?,上等可采選入宮廷?!?br>
“花者為綾,素者?”
“為絹?!?br>
“紅珠自哪里而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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